传来消息。
到底成功的把苏清引到石河镇没有!
思 来想去,越想越不安,大皇子招了他的贴身随从,“你去十里铺一趟,看看那边到底什么情形。”
随从应命,立刻领命而去。
立在福源酒楼的临街大窗前,望着远方,大皇子一张脸阴沉的紧。
忽的,目光被一处沸沸扬扬的景象吸引。
蹙眉看过去,大皇子的眉心皱的更紧。
那不是文安伯府吗?
怎么京兆尹和刑部尚书在文安伯府。
今儿一早,他的人去报案,没有去刑部也没有去京兆尹,却去了户部。
他派人打探了,是因为京兆尹和刑部两个衙门忽然成为空巢。
连同京兆尹带刑部尚书,并里面的衙役,全部去了京郊。
怎么现在,刑部和京兆尹的人马,都在文安伯府。
文安伯府出什么事了?
皱着眉,大皇子好奇的看着,却也并不太过担心。
毕竟,文安伯是四皇子党,而非他的人。
至于宁远心,虽然宁远心与他一起,可却无人知道此事,更何况,这个时候,宁远心应该在十里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