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暗哑的吩咐,福公公上前,磨起徽墨。
狼毫湖笔在手,皇上提笔,刷刷写下一封密信,火漆封口,招了人来。
“将这密信,送到南梁边境,亲手交给平阳侯。”
那人领命,拿了信就走。
皇上吁了口气,负手起身。
马上就是尖子兵大赛了。
按照往年的习俗,各国君王虽不参加,可王爷级别的人,却是要来镇场子。
今年,南梁来的,只能是燕王。
看着皇上黢黑的面色,福公公知道皇上心头不好受,默默立在一侧,一言不发。
天色渐晚,晚霞似火。
在慧妃寝宫吐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容恒,终于虚弱的离开的慧妃的寝宫,躺在肩舆上,细若游丝。
只要肩舆稍稍颠簸,他便胃里翻滚的难受。
宫中肩舆,按规矩,不能出了宫门。
可王府的马车,按规矩,不得靠宫门太近。
无法,及至宫门处,苏清只得将容恒——公主抱起,坐进府中轿辇。
马车里容恒蜡黄着一张小脸,完全没有力气和苏清争辩,他是一个男人的事实!
马车辘辘,穿过热闹非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