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暗转,语气里带着匪夷所思 ,“砸祠堂?”
京兆尹拿着一块牌位起身,叹了口气,看向定国公,“而且,砸的很用力。”
牌位从头裂到尾。
裂痕很深。
京兆尹将牌位递给定国公。
正是老定国公的牌位。
定国公眼角一抽,接了,“谁这般丧心病狂!家父与他何怨何愁,竟是要让家父在天之灵如此不宁。”
京兆尹就道:“不光是老定国公,府上所有牌位,都是受过重击的。”
说着,京兆尹弯腰,随意捡起一块,递给定国公。
“你看,这个也是,从头裂到尾,裂痕很深。”
定国公接了。
是他祖母的牌位。
方才只顾着紧张藏在屋里的文件,没顾上细瞧屋内环境。
现在,定国公才惊觉,散落一地的牌位,基本个个都是带着从头到尾的裂痕。
这……
什么人这么变态!
若是来找文件的,何必要如此用力将牌位砸成这般!
这不是有病嘛!
就在定国公心头怒骂之际,京兆尹被一片儿香灰吸引,走过去蹲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