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厮要香熏屋子,人就是今儿要到啊。
可这话说出去,谁信。
徐妈妈憋得胸口难受,一张嘴,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苏蕴黑着脸道:“这毒妇,与她爹娘一样,张着一副黑心肠,平阳侯府的门楣,没得让她玷污了,今儿,我必定是要休妻!”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狠狠的闭了闭眼。
再睁眼,眼底一片冰凉,看向朝晖,“就是我也救不得你。”
老夫人不管她了?
朝晖心下大惊,哭着扑上去抱住老夫人的腿,“母亲,母亲你信我,真的不是我啊,不是……”
哭的撕心裂肺,老夫人听得肝肠寸断。
却不得不狠下心来。
转头朝苏蕴道:“休妻可以,不过她娘家没了,孤身一人到底没个去处,又是你的发妻,流落街头,于你名声也不好,丰台的庄子,给了她,让她住着养老。”
苏蕴倒是没想到,能这么痛快,立刻就应了。
“今儿就让她搬走!”
没再多看朝晖一眼,转头离开。
苏蕴一走,朝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就傻傻的坐在地上,整个人,木木的,讷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