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就着方才徐妈妈拧过的帕子,擦了擦脸,翻身下地。
穿戴好,拍了拍衣裙上不存在的灰,朝晖抬脚出去。
感觉到背后的门被打开,徐妈妈心跳一闪,心头狠狠抽了一下,忙去扶上朝晖,“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小厮嘲蔑的哼了一声。
“夫人?奴才倒是不知,您这么快就又改嫁了,不知夫家是哪位大人啊,您和我们老爷和离之后,竟又被封了夫人。”
这夫人二字,可不是谁都担得起的。
迎上小厮的挖苦,朝晖木着脸没有理他,只朝徐妈妈道:“我们又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非要赖在这里不走,收拾东西,现在就走。”
说完,朝晖抬脚就朝外走。
走的昂首挺胸。
徐妈妈眼底一酸,鼻子跟着发胀。
怕是唯有她看得出,朝晖在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
别人……
只怕也无人有心去看。
几个管事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
去拦下?
可这小厮是二爷跟前的心腹,他的话,必定就是二爷的话,何况他说,两人已经和离。
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