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吧。”
这话,徐妈妈明白。
她们穿的绫罗绸缎,只怕还未走多远,就被人惦记上了。
感激的朝老管事屈了屈膝,徐妈妈没有接银票,却是问她要了两套粗布旧衣裳。
主仆二人,拖着满身的屈辱,离开庄子。
朝晖的嫁妆是丰厚不假。
可当初镇国公夫妇被关,为了救人,她花了不少银子。
两个比较好的庄子,都被她变卖了。
眼下,只余一个私宅,距离十里铺不算远。
徐妈妈租了马车,主仆二人,直奔那私宅。
朝晖一辈子没有做过这种拉货拉草的马车,徐妈妈原以为,坐上马车,朝晖又要大哭一顿。
却意外的发现,朝晖一片平静。
徐妈妈心头揪起,唯恐她心里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
胆战心惊,徐妈妈一路盯着朝晖。
朝晖倒是一路坦然。
马车的颠簸,小厮给的屈辱让她一点点醒过来。
她若继续如此下去,她的儿子,必定要遭受同她一样的屈辱。
宫里还有太后。
她还是皇上御封的郡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