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越说越觉得有可能,她抬头,红着眼问:“方铮,你是不是早就打算以后休了我?”
冯轻说的起劲,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推到方铮身上,她红着眼,握着拳头,大有‘你要是承认,我就揍你’的架势。
咳咳咳,咳咳咳——
不知被气的,还是心疼的,方铮一口气没上来,他捂着嘴,半弯着腰,几乎要将整颗心肺都咳出来。
“你,你怎么又咳嗽了?”满腔怒火跟被戳破的气球似的,噗嗤一下散了,冯轻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早上的药没喝?我给你端去。”
人还没走,手腕被抓住,方铮语气不稳地说:“娘子,别,别走。”
“我不走,你咳嗽这么厉害,我给你端药去。”方铮整张脸都咳红了,生怕跟上回一样,一口气没上来,再晕过去,冯轻劝道:“我马上就来,相公,你先坐着。”
“我,我没事。”方铮指着旁边的茶壶,这还是庙会那日冯轻买的,专门放在方铮书桌上,喝水方便些,“我喝口水就行。”
方铮抓的不紧,她却怎么都挣脱不开,无奈,冯轻给他倒了杯水,喂他喝完。
咳嗽声总算小了些。
被方铮这么一打岔,两人都冷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