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对着方铮,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说:“相公乖,有什么话两个时辰后再跟我说。”
方铮只觉眼前一黑,他又想咳了。
痒意到喉头又忍住了。
好半晌,脸憋的逐渐红了,这才将那股痒意压下去,亏得天色已晚,冯轻看不甚清楚,否则定会担心。
方铮亦步亦趋地跟着冯轻,“娘子,两个时辰后你都睡着了。”
“那就明日再跟我说。”
“那不行。”方铮摇头,“到明日,可就不是两个时辰不说话了,起码五个时辰不能跟你说话。”
冯轻没好气地问:“我怎么不知道相公你是个这么计较的人?”
“这种时候就得计较。”方铮又扯了扯冯轻的袄子,“娘子,半个时辰可好?”
他其实想说一刻钟的,又怕更加惹怒冯轻。
“两个时辰。”冯轻不容拒绝地回了句。
颤颤地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冯轻开始倒水刷牙洗脸,顺势也把方铮的刷牙杯子倒了水,方家其他人原先都直接用瓢漱口,那次庙会她索性给全家一人买一个陶瓷杯,做刷牙用。
方铮接过被子,又苦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