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并不见为难,他几乎是含住冯轻的耳朵,“娘子的每一刻在我心中都是不同的。”
“相公!”冯轻双手捂着脸,“正事,正事。”
被相公继续这么撩下去,她今天啥也别想干了。
低沉的笑声让她整个酥麻无力,她瞪了自家相公一眼,“相公,能干不能吃,你就不觉得憋得慌?”
咳咳。
方铮以拳抵唇,“为夫甘之如饴。”
好吧,说不过他。
“相公,我要喝水。”生怕他还会说出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冯轻干脆指挥他,“要冷水。”
“娘子不能喝冷水。”方铮直接拒绝。
“现在天热了,能喝。”
“不能。”这个没商量,方铮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说道,“乖。”
话落,不等冯轻开口,人已经转身离开。
冯轻拍拍脸,深吸一口气,等急速跳动的心脏缓了下来,这才重新回到书桌旁,拿起宣纸,仔细端详这幅松鹤延年贺寿图。
将每一笔都记在心里,冯轻越看越忍不住赞叹。
饶是如此简单的画,仍旧能一眼看出方铮了不得的画技,自己怕是再练十几年也是及不上相公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