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憋闷的难受。
这么依靠在相公怀里,冯轻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相公,若我跟大嫂二嫂无法心平气和相处了,让娘为难,相公会怪我吗?”
话落,她坐直了身体,双臂抱紧方铮的脖子,小脸一皱,龇牙咧嘴地威胁,双手胡乱在方铮脸上揉捏,“相公不准怪我。”
“为夫自然是不会怪娘子。”方铮任由冯轻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他点头,“娘子随心即可,剩下的都有为夫。”
若无法为娘子遮挡些风雨,他便是枉为人夫了。
接下来几日,冯轻整个人都轻快许多,哪怕对上周小花越来越没有笑容的脸,她都觉得无所谓。
这几日天气都不错,趁着晒花的时候,冯轻做了二十个香包,最后三日,她又将绣好的十二个帕子跟十个团扇密封在一起。
三日后,帕子跟团扇俱都染上了花香。
清新的花香与浓郁的香料不同,这味道更适用在春夏之际。
去过祁掌柜的铺子这许多趟,冯轻也见过里头摆放的香包,不过全都是熏香熏过的,味道浓郁,不过佩戴几日,味道会渐渐散去,最后变成普通香囊。
便是这样,买的人也多。
冯轻难得有些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