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抬手。
冯轻放下盆,也不气了,她笑道:“相公,你别动,还是我来吧,相公都受伤了。”
“我自己来就成,不劳烦娘子。”这种时候,闻着娘子身上的馨香,方铮呼吸都粗厚许多。
“哎——”冯轻重重叹口气,“都是我没用,相公受了伤都不愿告知我,在相公心里,我是个外人,现在连衣裳都不让我帮忙脱,那相公还要我干啥?”
这话就无理取闹了。
说完,冯轻心气又不顺了。
纵使知晓娘子是故意的,方铮也见不得她这么贬低自己,方铮放下手,起身,走向冯轻,“娘子别吓着才是。”
亲手脱相公的衣裳,这是冯轻暗搓搓想了许久的,终于逮到机会,冯轻哪里会放过,她直摇头,“不会,相公快来。”
夏日穿的少,方铮只穿了一件外衫跟一件细棉里衣。
听着上头呼吸急促许多,冯轻原本还没多想,热气喷洒在自己身上,冯轻觉得渐渐有些不对,她往旁边侧了一下,故作疑惑地问:“相公,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并无。”方铮刻意放缓了呼吸,只是泛红的脸颊跟耳朵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待里衣褪掉,方铮伸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