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
确定方铮没有再次烧的那般严重,冯轻这才替他掖了掖被角,又拧了一块湿布巾,敷在他额上。
“相公,待这布巾热了,你再翻一面敷,我很快就回来。”冯轻没有把盆端走,“若是相公有力气。自己再把布巾湿一下,重新敷。”
方铮都一一答应了。
他们所住的院子往外走百米左右就有个药铺。
药铺虽不大,不过风寒药应当是有的。
外头的雨已经小了许多,冯轻顶着一块油纸布,快步往外走。
这雨不小,眼看着天要黑了,药铺也关了门。
这要是在平日里,如此天色,冯轻定不敢一人走在街上。可想到自家相公躺在床上一脸潮红的模样,冯轻心里再无任何惧怕。
看着紧闭的门,她抬手用力拍了拍。
冯轻每日出来买菜时都会经过这个药铺,谢大婶跟她说过,这药铺主人是他们多少年的老邻居了,他妻儿早年就没了,这老人每日就住在药铺后头的小院子里。
思 及此,冯轻越发用力拍门了。
良久,铺子里才传来噔噔噔的声音。
这老人前两年摔断了腿,自此走路便需要拐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