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试上一鸣惊人,还得投其所好,先要了解皇上。
别的可以不说,整个大业学子都该知晓皇上最忌讳的应当就是二十年前那一场动乱。
当年具体情形,这些年轻学子并不清楚,可‘梁王’,‘吉州之乱’这些字眼是万万不能在皇上面前提及的。
郑家贤脸陡然就白了,他嘴巴直哆嗦,“这,这里怎会,怎会有那些?”
那几个字眼郑家贤不敢提。
方铮叹口气,翻到一页,递到郑家贤面前,问“这里可有何不同?”
这一页不过是几首诗,郑家贤看了半晌,只觉得这些诗写的还挺好,并无不妥,他脸色由白转红,磕磕巴巴地问“方,方兄,我,我实在看不出来。”
“这几首诗虽看着并无异处,若是用些心,你就会发觉这是一首藏头诗。”
郑家贤再不努力,藏头诗还是知道的,他读了一遍这四首诗,取每句前头一字,念了一遍,而后脸上越发疑惑,“不对啊,这跟那件事没关系?”
各取诗句头一个字,连在一起没有任何意义。
冯轻也好奇地看过来,她望向方铮。
“藏头诗有三种,一种是首联与中二联六句皆言所寓之景,而不点破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