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硬点的关系跟对方说和一下了么”王惊蛰惆怅的问道。
王令歌摇头道:“大哥,要是在岭南的话这事还很好讲,总归能有各种渠道和对方接触一下,但在晋中谁认识我,谁知道我啊?这个关系,还是我辗转了两三次才联系上对方的,但是人家不缺钱也不打算卖,收藏就是玩票,你非得在人心头上割一刀,他肯定不鸟你是谁啊”
“还油盐不进了呢?”王惊蛰烦躁的说了一句,又问道:“老林的案子诉讼期是多久,时间长拖一拖来得及么?”
“这个你不用管,律师说了,只要他彻底撂案,证据又没完善的情况下,你就是拖个三五个月也好说,反正最后都算在羁押的时间内了,在哪蹲着不一样啊”
“那就好,实在不行我去一趟晋中见见这个煤老板”王惊蛰点头说道。
王令歌当即嘱咐了一句:“你可千万乱来啊,你是不知道这帮做煤炭生意的人在当地是什么背景,他们本身之间就很抱团,又是当地经济的主要输出方,所以无论是在官口还是社会层面上,不管你是过江龙还是蛇,去了人家的地头你都没办法掀起一丁点浪花来,打砸抢这种事可不要干”
“扯淡呢,文明人会干这种事么?我也不是混不吝的胡汉三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