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河鲤鱼是毫无问题的,但当我怀疑了你以后,再在河上吃鱼的时候,我就在锅里下了蛊虫,本来呢我也只是怀疑而已,如果你无心害我,这蛊自然无所谓了,可正好呢,你还真是有心接近我的,那这蛊虫就能一点一点的吞噬掉你的生命精华了,让你的精气神 快快的耗费下去,直到你逐渐老死而已,再过几年啊除了你老掉以后,你恐怕连抬抬胳膊都难了,到时躺在床上的你,连大小便都失禁了,就像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一样!”
“你撒谎,这根本就不可能,你骗我,你根本就不会下蛊,你们天道峰也不可能会,这只有在黔南,苗疆一带……”
凉绣说到这里突然之间就顿住了,因为她记得当初在调查茅小草和王惊蛰的时候,小草其中有一段时间是失踪了的,两人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黔西南的深山中。
可那时凉绣哪里会想到,就她失踪的那段时间,小草居然是去学蛊了?
她注意到了这个消息,但却偏偏没往这地方想,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这是她唯一忽略掉的因素,却也成为了压死凉绣的一根稻草。
“你至少现在还在我手里,留住你,我不信你肯跟我同归于尽……”
凉绣颤抖着伸出手,朝着身后的死士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