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蛰平日就搬了一把椅子去停尸房里坐着,感受着尸体里源源不断散发的阴气,他明显就感觉到身体里多出来的那道魂正在滋补着,那种感觉很玄妙,就跟抽烟的人一样,特别是睡一觉起来之后到停尸房待一会,就跟活神 仙似的,浑身上下都舒坦的不行。
他对于这种嗜好,除了舒坦也是一阵无语,他就觉得以后万一要是上瘾了可咋办,难不成还得跟小草搬个家,找个面朝墓地春暖花开的坟景房?
王惊蛰想到烦躁之处就懒得再往下想了,得过结果吧,先把这两年熬过去了再说。
于此同时,和泰山相隔两百多公里的某个小县城里,一家脏兮兮的拉面馆子里,有个男子独自坐在一张桌子上。
一碗只有两片牛肉的拉面,一盘拍黄瓜,如此简单的组合却配了一瓶二锅头,低头吃面的男人不时的拿起酒瓶冲着嘴里灌上一大口,然后抹了抹额头的热汗,继续埋头吃着。
拉面馆的门被拉开,走进来个挺苗条的身影,虽然一看就是个女子,但是她整个脑袋都被一个宽大的帽子给挡上了,她进来后径直奔着吃面的男人走去,坐在了他的对面,这人头也没抬的低声说了一句:“那么多空座,我这不拼桌。”
“再加一碗牛肉,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