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爷子说到这里很动容,“我这孙女,很小就离家,我一向只管儿女不管孙儿辈,也没有想到他们把她纵容到这个地步,我惭愧。”
“养不教,父之过,你只是爷爷。”宋敕说着摸了摸六六的脑袋,“这孩子以后是好是歹,也是他爹的责任。”
他当爷爷的,只需要宠着就行。
至于宠的过程,有没有给儿子添乱,那就是宋冕的能力问题,也当是对他培养孩子的一重考验。
“你不是有东西要给宋夫人?”柴老爷子打发米来,很明显是有话私下和宋敕说。
云想想就抱着六六和米来走出,是自家做得不地道,云想想有些不好意思:“我的信安公司里那几位都是阿冕培养出来,上次他们堪堪和周喜福的人打了个平手,我只能求助阿冕,如果阿冕也搞不定,我觉得这世界就没有人能够搞得定。”
米来一脸狐疑地看着云想想。
云想想就接着说:“我没有想到,阿冕会找柴老爷子找你施压,这件事情算我欠你,你把证据给我,我以后再帮你做一件事情,不过不可以损害无辜人的利益。”
米来的反应越来越困惑。
云想想也纳闷起来:“虽然阿冕直接找了柴老爷子,证据没有拿到手,但是有柴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