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被宠坏舍不得,显然宋冕不是这种。
那就是太懂事,没有什么可以挑剔,自然就不会被修理。
“我说的没有,是没有被修理,并不是没有顽皮。”宋冕低声笑着,“我很小就知道,做什么都要把尾巴扫干净。”
不被人抓到顽皮,谁还能有证据修理他?
云想想认真地去想宋冕的调皮捣蛋,但怎么都想不出来。
“你和我说说,你都有些什么光辉事迹?”云想想特别好奇。
“额……”宋冕故作沉吟,“女朋友,你吃晚饭了吗?”
“宋先生,别企图转移话题,你不说点让我满意的内容,今儿我就不吃晚饭。”云想想直接威胁。
“一刀致命,我怎么舍得我女朋友饿肚子。”宋冕不得不举手投降,“大概六岁的时候,我挺喜欢吃糖,父亲总是会限制我的量,小时候很固执,越是吃不够就越想。
我发现每次祁隽来我家里,父亲就会让人准备很多,我就经常邀祁隽来家里玩。
然后和他玩游戏,从他手里把糖赢过来。”
原来宋先生六岁就知道怎么坑人,云想想不由想象出那个画面。
“后来父亲发现了,就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