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们刚才在外面那么冷。
“让他们先找隐避一点的地方休息吧,离那株雄花远一点。”
朱儿把她的话传了下去,柴叔不由得上前一步,着急地道:“姑娘,难道不先找徐镜他们吗?迟了只怕他们会有危险。”
现在根本就不是该休息的时候。
云迟:“嗯。”
嗯是什么意思?
柴叔一急,“姑娘,你还是先告诉我们大概可以在哪里找到毒蛙吧,我们得救骨影和徐镜他们去。”
云迟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也没有见过毒蛙啊,更加不知道毒蛙会呆在哪里了。”
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她不知道,那谁知道啊?
她不是一向胸有成竹的样子吗?
“姑娘难道就不在意徐镜和骨影的死活吗?”柴叔有些难过地说道。
镇陵王扫了他一眼,“老柴,谁给你的资格来质问她?”
柴叔被他冰冷眸光扫得一个激灵,立即就退了两步。
他是着急啊,但是也着急得有些犯了镇陵王的忌讳。现在,云迟的心情就是他最大的忌讳。
他不允许别人来让她郁闷。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