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嗯,要抢我花焰鸟的人不骄横。”
云迟应了一声,“还有,有没有人问过,这钻云蔓是谁浇的阴血阳血?
难道不是谁浇了血便是谁先看到的?”
这话一出,众人才都想起了这个关键问题。
钻云蔓能够长出来,那必然是已经有人浇过血的了。
“谁说浇过血便是谁的了?
异宝出土,能够助它一臂之力都是荣幸,那可不是什么被你定下的标志。”
司徒老人说道。
这话可真是让人跪服。
云迟冲他比了一个大拇指,转头对朱儿和霜儿说道:“这老家伙复姓司徒,你们记下他,因为咱们这一辈子可能很难再遇到一个能够比他无耻的人了,这也是一种阅历啊。
以后记得骂别人无耻的时候带上最高的奖赏,就说,你无耻的程度都快赶上那个司徒老头了,知道了吗?”
“是。”
朱儿和霜儿齐齐应了一声。
司徒老人差点儿被气得吐血。
沙婉枝等人都憋不住想笑。
当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能够对司徒老人这样不畏不惧敢这样明目上张胆骂得如此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