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细如发和对家人的感情,这时候看倒不觉得那么生人勿进了,反而觉得其实他内心是个挺柔软的人。
“吴伯伯,您就让小夏试试吧,我相信她。”虞夏正要开口,贺恂便接过了吴长兴的话。
贺恂都开口了,吴长兴就没再说别的,贺恂虽是晚辈,主意却大得很,吴长兴拿他毫无办法,只能暂且任由他们行事。
吴长兴在金坛县开武馆,认识不少人,早上贺恂过去请托他打听陈员外家的情况,很快就得到了结果。
陈员外家里开了几间布庒和酒楼,不算巨富,在县城也只能靠中等偏上位置,但他却有个当县丞的姐夫,这时候的妾室虽然不是明媒正娶却也是要登记在册的,陈员外强抢来的民女不论是否良家,都会找姐夫陆炳生帮忙在官府过明路,这样一来那些女子的家属再想闹事把人领回来都没办法了。
陈员外的正房妻子王氏虽然娘家不显,却是个厉害人物,陈员外又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子,纳进门的小妾新鲜几日便抛在了脑后,这便给了王氏磋磨人的机会,好多女子不堪其辱,疯的疯,死的死,没病没死的也是受尽折磨,偶尔陈员外心血来潮去先前的小妾那儿坐坐,她们的容貌也早就憔悴不堪没有了当初的模样,最后顶着个妾室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