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吴长兴跟贺恂已经把旗子插到了相应的位置上了,阵法已然启动。
吴长兴跟贺恂回到了原地,此时已经风平浪静,看不出丝毫异常。
“这样就可以了?”吴长兴有些怀疑,插几个旗子就能解决问题吗?未免也太儿戏了些。虽然心底依然犹疑,但是见到贺恂看过来的冷冷的视线,吴长兴把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这死小子,脾气太坏了,对长辈也不知道尊重,要不是看在他娘的份上,我才不搭理他
陈员外搂着前些日子从花楼里买来的小妾睡得正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犬吠。陈员外迷糊着皱了皱眉,放在小妾腰间的手无意识地揉了一把,正要继续睡,犬吠却没完没了,依然此起彼伏叫得欢快。寂静的夜里这几声犬吠显得特别恼人,小妾听到了动静坐了起来,陈员外感觉到了身边人的动静也睁开了眼。
“怎么搞的,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来人呐,给我把那几条狗都乱棍打死!”陈员外黑着脸叫人,话刚落音,远处又传来了鸡叫。
“现在才子时三刻,这鸡怎么会打鸣呢?”小妾只穿了个桃红色的肚兜,上面绣了一朵并蒂莲,薄薄的布料隐隐透出胸前两朵茱萸,露在外面的粉嫩肌肤也格外的滑腻,可这香艳的一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