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初垂着眸,视线落在墓碑上。
与云帆每年一次难以抑制的悲痛不同,此刻的云念初满脸麻木。
“师兄,当年的事,我会去查的。”云念初见云帆终于不再抹泪,低声道。
当初云风与华瑶铮夫妇二人奉旨寻访遗失在外的皇族密卷龟绶图,历时六年终于寻获,却在护送龟绶图回京的路上却遭人截杀,龟绶图从此也下落不明。
“师兄,龟绶图上到底记载了什么?”让她的父亲母亲双双为之殒命。
云帆摇了摇头,“师尊从未与我细说过,我只知其集易学、天文、诗词、谜语、图画之大成,是一卷千古奇书。”
云念初沉默,这个问题她问了云帆很多遍,云帆也查探多年,但是一无所获,唯一知情的凌墟子却对他们守口如瓶。
倘若有机会,她一定要进京查明此事,解开父亲母亲当年遇难的真相。
到了休沐日虞夏早早起了床,去院子里练功。
虞家人对虞夏练功这事早已见怪不怪了,先前虞夏便日日在日出前练五禽戏,虞夏给出的说法是在藏书楼偶然翻到了武功秘籍,见于自己的病症有好处所以开始练了起来。虞贤看着有趣,还跟她学过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