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趺阳脉微而浮,胃气虚,这是恐惧之脉。他又行为异常,有可能是惊悸过度。人的行为由心而主,心之所养者血,心血一虚,神气不守,这恐怕是失心疯了”
文县令听闻心凉了半截。
王家人一听立刻往后退了几步,都吃人了,可不就是失心疯嘛!
王家人还想讨个说法,文县令直接把王铁扣下了,“他什么情况本县自会找高人出手,此时事关重大,你们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文赟给了他们二十两银子,算是给王家人的补偿,又私掏了腰包让差役护送着柳大夫去王家跑一趟给两个受伤的女人医治一番,软硬兼施,让王家人熄了闹事的心思。
来的这些王家人跟王老太太不一样,他们担心王铁放家里还会伤人,如今县衙肯接手那便再好不过了,更别说还有钱拿。当下便留下王铁,跟着柳大夫一行一块儿回去了。
本以为王铁这事只是意外,谁料往后几天参与开荒的几个民夫接连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文赟皱着眉,“到今日已经是第五个了,我也找过高人帮忙驱邪,但收效甚微。”五个好好的青壮年民夫变成了这样,文赟有些自责。而其他民夫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除此之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