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文赟与曹茂二人便带着虞夏进了狱中。
虞夏到狱前之时稍微愣了下,她没想到那些发病的民夫会在这里。
文县令瞧见她神情,解释道,“那些民夫失心疯之后力气奇大无比,极有可能挣开捆绳逃脱伤人,将他们安置在牢狱之中,实属无奈。”
先前他见人都好好捆着便寻了间空屋子给他们修养,谁知这些人在一起时能把塞口布巾取出相互间撕咬,其中一个人的捆绳便不知被哪一个咬断了,看守的差役听到动静进去,一时不备便被其中一个民夫咬在了肩膀上。夏日的衣服单薄,民夫牙齿轻易便刺了进去,那差役顿时流了满肩膀的血,这几日已经回家养伤去了。无论如何,他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有人为此受伤了。
牢狱阴暗,牢头举着火把在前面引路,文赟三人跟在后面,牢中血煞之气颇为浓厚,在此地待得久了很容易受煞气入侵,精神失常。
虞夏微微皱眉,两旁的囚犯难得见到生人,都看了过来。有的依然躺着神情麻木,有的蹲坐在角落眼神空洞,有的冲到牢门边拼命想要出去,尖声嚎叫歇斯底里。
文赟和曹茂极少来这个地方,也微微感到不适,前面引路的牢头却早已见怪不怪,一脸麻木地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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