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门,百里夜曦的声音又从后面追了来。
虞夏抱着自己简单的行李进了百里夜曦口中“不是人住的地方”,扫了眼这屋子全貌,虞夏抚了抚额,有种望天的冲动,这屋不过是陈设简陋了些,只一桌一椅,一张床,却也干净整洁,床榻被褥都是新的,浴桶打了热水在屋里放着,这已经够用心的了
这人,还真是难伺候
草草洗漱完毕,虞夏扑进了床里,忙活了一阵天,累得不行,几乎片刻间就睡个天昏地暗,谁还会在乎屋里布置够不够雅致?
次日一早,太阳还未升起,衙前便一片吵吵嚷嚷,打破了早间的安宁。
文赟似是早有预料,明明昨夜很晚才回来,却是立即穿戴整齐在往前衙去了,满打满算,睡了也不过两个时辰,确实是个勤政爱民的父母官。
虞夏听见动静便再也睡不着了,揉着眼出了屋,四下扫了一圈没见百里夜曦,想起昨日他说的不让人吵他睡觉,大概是还没醒。虞夏也不管他,径自出了后院。
又疯了一个民夫。
差役们近日遇到此事早已熟知流程,民夫已经被抬到了后衙,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正在给他瞧外伤。
这位疯了的民夫叫张四,家住九田村,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