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松,长舒一口气。
果然如此
金坛之口,可不就对着西北方向么?
原来那座荒山原是有名字的,叫柷山。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虞夏先前思维受限,没考虑到最初那荒地的地形可能并非是如今的模样,今日之凶地,可能是昨日之吉地,此番情形不足为奇。
只是这地貌,又是何时发生变化的呢?又是因何而改变?
虞夏将手中的县志放下,又重新拿了一本,找到形胜山川一页,逐字逐句往下念,“坛口有大泽,碧波万顷泽之尽头,山石渐起,谓之柷山”
不是这本。
虞夏又将这本放下,重新拿起一本,如此往复,直到拿到第六本时,相应的内容终于发生了变化。
“延光六年,天降大旱,饿殍遍野大泽枯涸,化而为野”
虞夏将书放下,揉了揉眉心。
延光六年可不就是前朝末年么?
县志后面的内容记载得不甚详细,虞夏再翻下一本县志的时候,记录的只是大彰建立以来金坛县之风貌,中间二十年的历史却是一片空白。
前朝末年,灾难频发,战祸四起,妖邪横生,也正是那个时候,太祖皇帝横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