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
法外有情,但法不可绝对容情。文赟心软,却不能徇私枉法,所以他听李同问话时才会有那一声叹息。
虞夏沉默了片刻,眯着眼思索了会儿,对文赟道,“可否晚些时候再行刑,等我片刻。”
文赟很干脆地便答应了。
虞夏便先加快脚步回了县衙,进屋铺开符纸,凝神静气,一道流畅地符纹便在笔下蜿蜒开来,涌入符纸中。
如今随着她对元气熟练的掌握,以及对符纹感悟的深入,她的成符率也提高了不少,一阶符箓大约在八成左右,二阶符箓五成,三阶符箓在有引仙符的加持之下,也能偶尔成功几次。
当她收笔时,她便知道,这符成了。
一道白光闪过,屋中登时一亮,虞夏下意识闭了闭眼,等光芒散去之时才看向桌上之物。
一枚符箓静静地躺在那儿,上面水波模样的符纹似是有道银色光流缓缓流动,虞夏将那枚符放在左手掌心,右手稍稍用了些力朝符箓拍去,只见符箓白芒一闪,竟隐隐地生出一片温软的阻隔,将左手柔柔包裹,轻轻挡住了她的右手。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