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已免了流放之刑,这一百杖是我该受的,我做错了事,自当受罚。”
虞夏闻言微讶,也没多劝,将弱水符又收了起来,
王祎冲她点了点头,脚步坚定地走回前衙。
掌刑皂录并没有手下留情,一百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到了王祎身上,王祎咬牙一声没吭,愣是生生受住了,连旁边观刑的差役都惊叹不已,没想到这看似文弱的书生,竟然如此硬气!
一百板子打完,王祎已经面如金纸,额前布满冷汗,出气多进气少,李同早便遣人从鹤安堂请了柳大夫过来,柳大夫赶紧给他含了片参片吊住他一口气再做医治。
因王祎身上皮开肉绽不宜过多挪动,文赟差人在后衙置了间空屋,将王祎暂时安置在了此处,只等他挺过这段最凶险的时期再做打算。
王祎受伤过重,需要静养,李同便在外间等着,见柳大夫瞧完病人从屏风后面出来,急忙迎了上去。
“大夫,他怎么样?”
柳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两个瓷瓶,“他的伤处已经清理干净了,血暂时已经止住,以后每日给他敷一次这个金疮药。我再开个方子给他煎服,每日三次。”
李同接过方子,在屏风边朝里看了王祎一眼,见他安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