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史料是为了救金坛县的百姓。”
王祎撑着一支拐杖,拒绝了虞夏上前搀扶的动作,小心翼翼扶着桌,身后仆人早就在椅子上铺了个软垫,他才轻轻侧身虚虚坐到了虞夏对面。
虞夏点了点头,“王老爷,你可仔细读过你祖上的笔记?”
先前王祎状况不好,虞夏再心急也没办法求助于他,今日既然他主动登门,虞夏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王祎摇了摇头,“实不相瞒,那位祖上无心仕途,唯爱游历,所过之处所历之事都会细细记录下来,本朝建国后便在此地定居了下来。我们王家发迹也是在那位祖上之后,他的笔记一代代传下来仔细翻阅的人却少了,连同我父亲也只让我多读经书策论,好应对科考。”
“你可知你那位祖上的手稿是哪些?”
虞夏最近头大的原因也主要是因为这个,王祎出身书香门第,三百年许多代人传下来,哪怕都是手稿,所藏之数量也十分庞大,内容驳杂,虞夏一本一本辨别了三天,愣是没找到她想找的,且到现在竟然才只翻阅了众多稿册的一小半。
虞夏不是没想过找差役中断文识字的帮着她一起找,可是这到底是从王祎那儿借来的,又关乎他家族笔记,她怎么能把别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