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疑惑。
那丫鬟的动作太快了,快到只剩一片残影,再到下一刻,她又站回了原地,仿佛一直在那儿没有动过一般。
徐灏躺在地上怒气冲冲,“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哎哟!疼死老子了!快来人哪!”
掌柜的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让店小二把他扶起,“这位爷,您伤得不轻啊,我去给您请个大夫给您看伤?”
徐灏让店小二扶着,听见掌柜的话立刻给了一个巴掌,“你们没看到是这个贱人行凶吗?你们酒楼怎么回事,这是玄师大会!怎么放了个普通人进来!”
徐灏下手不轻,那掌柜的平白挨了这么一下,左脸顿时鼓起一道通红的掌印,却依旧面带微笑道,“此事小店也做不了主,这位姑娘是跟着南非溪南小姐进来的。”
一听见南非溪的名字,徐灏的怒色便消减了大半,“咳,不早说!既然如此,看在南小姐的面子上本公子便不与你们计较,还不快扶本公子回房!”
徐灏背上都是被木头碎屑刺破的血迹,看着挺惨,其实伤势并不重。徐灏哼哼唧唧被小二扶上了楼,再也不看那丫鬟一眼。
别人都只当他是惧怕南非溪的威名轻而易举放过了那丫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