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黄口小儿,真是大言不惭!”
一个中年玄师站了出来,指着她怒目而视。
“这风水坏局除非六品道主以上修为出手,否则根本无法可解,你一区区二品玄师,不足十岁的黄毛丫头,竟敢如此信口雌黄,这岂不是给我们天下玄师抹黑!”
徐灏也摇着扇子冷笑,“在场那么多玄师,修为比你高的大有人在,大家都对此局束手无策,你一毛都没长齐的乡下野丫头,说这局好解,也不知道你是有何居心。”
这二人说的话,代表了大部分人心中所想。
这个风水局,连坏在哪儿都不好断,即便是被南非溪断出来了,可要化解,却是难上加难。
在场玄师都一筹莫展的时候,这个刚入玄门不久的半大丫头却说此局好解,这不是诚心打众人的脸么?
“哼,小小年纪,真是不知轻重,若是一直如此行事的话,我劝你早日脱去玄师这个身份,老老实实回去种地吧。”先前指责虞夏的那个中年玄师又开口道。
“有多大碗,就吃多少饭,看你年纪小,我们也不便过分指责你。但你得知道,我们玄师行走江湖,除了要有仁心之外,更重要的是一个信字。”
“说空话,说大话,这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