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眼中又燃起了些许希望。
虞夏一笑,“若要保人安泰,只要保鱼不死即可。”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静。
保鱼不死?
这不是废话吗?
鱼游釜底,危在旦夕,谁都知道,只要鱼不死,就不会有凶险。
可是保鱼不死,哪有那么简单?
更别说武馆教头一家悲剧已经酿成,鱼是已经死了啊!
鱼死了,还谈何保鱼不死?
不过这次没有人再站出来质疑,而是耐心等虞夏接下来的话。
虞夏却猜出了众人心中所想,了然而笑,“这鱼,其实还没有死。”
见众人又是惊讶地看着她,虞夏又指着那风水局接着道,“此鱼虽然浮在水面,但并没有呈完全翻白之势,尚有一丝生机,那武馆教头如今还尚在人世,便是最好的证明。”
众人定睛一看,虽然看不出那处穴地的“气”,但光以形而论,此地山色虽显微黄,但依然零零星星散布着几抹绿意。
确实不是一块完完全全的死绝之地。
只是离死绝怕也是不远了啊。
真到那时,那武馆教头到底能不能够度过此劫,可就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