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诚心想整治整治她。”
“所以你便给她下药了?”
一道冰凉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却是南非溪来了。
“为了一己私欲便加害他人,这样的店小二,你们登云楼可还要得起?”
那店小二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大喊冤枉。
“我开始也没答应啊,我同虞姑娘无冤无仇,何苦做这等事。可是徐公子说,他爷爷是莫道长挚友,若我不照着他说的办,他便让人给我寻个错处赶出去,让我丢了这份差事。”
店小二一边说一边抹眼泪,“我上有老下有小,在这登云楼当店小二已经是这淮陵县顶顶好的差事了,要是从这儿被赶出去,也没哪家铺子再要我了。”
说完这些店小二又急切道,“况且不过是让人昏睡的蒙汗药,也不会害人性命,我这才昧着良心答应了他呀!”
早晨虞夏出门以后没多久,看守命灯的天星派弟子忽然同莫道长禀报说徐灏的命灯灭了,没过多久,便有淮陵县的捕快带着徐灏的尸体找上门。
徐灏死的蹊跷,又是审官徐老太爷的亲孙,此事干系十分重大。
再接着,便是盘查徐灏最近都接触过什么人,这店小二,便被牵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