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下又想出言理论的谈琳儿,平静地问陈傕。
“先将你暂时看管起来吧,在你嫌疑未洗脱之前,不得擅自行动。”
“那玄师大会的比斗呢?”
“自然让你照常参加。”
“可以。”虞夏点了点头,“但我有一个要求。”
陈傕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也要同你们一起查探真凶。”
“这不合规矩。”陈傕漠然道。
“我既然蒙受不白之冤,想亲自洗脱嫌疑合情合理。”
谈琳儿也帮腔道,“是啊是啊,要是光指望你们,一直查不出来怎么办?难道一辈子被你们看管着吗?”
“的确如此,而且淮陵县道远堂可用人手不多吧,让虞姑娘与你们一起行动,省时省力。”
说话的是南非溪,自一开始虞夏被指认杀人凶手到现在,她对虞夏的态度一直没变过。
虞夏朝南非溪露出一个微笑,目光扫过神色莫名的周十六与一脸焦急的顾大宝,对两人点了点头,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道远堂的护道使常年在外游历,以探不平为其平冤,留守在淮陵县的通常只有两人,如今消息刚送去,两个护道使还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