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布满了老态毕露的脸。
“天要亡我啊!”
“天要亡我徐家啊!”
说着,徐老太爷紧紧攥住握在手中的茶杯,只听“咔嚓”一声,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再看徐老太爷的手,早已鲜血淋漓,而他手中握着的那只茶杯,则碎成了一片一片,还沾染着鲜血。
“唉,徐老头,你这又是何苦呢!”
莫道长见徐老太爷这样,将他手掰开,把里边的茶杯碎片一片片拿出来。
徐老太爷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地看着前方,口中喃喃道:
“二十年啊,我谋划了二十年!只要再有四年就能成功了!谁知就在今日,这一切功亏一篑!”
莫道长取出金疮药给徐老太爷洒上,劝慰道:
“你也莫要过于悲观,你错就错在把赌注都押在一个选项里了。比斗的试题不是已经出了吗?没准能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出路呢?”
“试题呵”
听到莫道长提起此事,徐老太爷哀声一笑:
“原先我说出这个题,只不过是为了让灏儿答题好看一些。这么多年了,徐家请遍了高人,那已经是最可行的办法了。区区一个玄师大会的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