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的虞夏,又问她:
“若你家人知道你出入这些地方该怎么想?”
“要我家人知道我命案官司缠身,怕是要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所以我更该进去尽快洗脱嫌疑啊。”
听虞夏这么一说,江聆帆发觉是自己先前想法狭隘了。
先前自己独来独往惯了,最多也是同兄长一起,没细想过这些,如今想来,玄师行走江湖,自当不拘小节,不论你是男女老幼,便没有遇事因为怕不方便而往后缩的道理。
更别说此案已经牵扯到了虞夏身上,她便是想避也避不开的。
“不过,你既然入了玄门,将来自当遇到许多危险。”
江聆帆沉默了片刻忽然道:
“我看你是出生普通农家,父母健在的样子,你可想好如何处理玄门诸事与家中亲人的关系了?”
江聆帆说的这一点虞夏早就想过。
从最早她为虞琅算卦救回被拐孩童之日起,她便将赏银瞒了下来。
她实在没办法跟祖祖辈辈都在土地里刨食老实巴交的爹娘解释这些事。
对于算命先生,不论是果树村还是陇河村,亦或是其他十里八乡间的村民,都是抱着又敬又怕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