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也太无情了吧?明眼人都能看出凶案跟虞夏没关系了,再加上本就认识,他竟还是直接把人当成了嫌犯?”
江九月听弟弟这么说,面露无奈之色,伸手点了点江聆帆的额头。
“你呀,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武断,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虞姑娘的嫌疑最大,怎么就一眼看出凶案与她无关了呢?再者堂主这么做也完全是按规矩办事,咱们道远堂就该以公义为先,人情靠后。你要改掉这个毛病,也不会成为咱淮陵县受到投诉最多的护道使了。”
一听江九月这么说,江聆帆立刻变了副脸色,气哼哼的。
“大哥,你提这些做什么。明明是那些人蛮不讲理还胡搅蛮缠,与我何干?”
还真是小孩子啊
江九月见弟弟这样,叹息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被黑布蒙住的区域大约半丈见方,中间高高凸起,乍一看像是个笼子的模样。
“先把这黑布掀开么?”
江聆帆见几人都在原地站着不动,只拿眼睛看着,有些不耐烦了。
就这么看着还能看出花来不成?
“先等等。”
见江聆帆抬脚就想上前,江九月赶紧拉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