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听虞夏这么一说,江聆帆也反应了过来,震惊地盯着那个坛子:
“你是说,坛子里面养着的,是蛊?”
虞夏抬头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
“不光坛子里的是蛊,那些土虺也全都是。”
江聆帆来不及震惊,又听虞夏说:
“坛子里的,是蛊后,土虺吸食养分,并没有全都用于自身的进化,而是分出了一部分献给了坛中之物。”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土虺吞吃过那么多人之后,身形却没有多么庞大,反而在与虞夏几人的战斗中,频频进阶,战斗力同最开始完全是两个层次。
“那个背后的操控者,与其说是通过笛声操控这些土虺,还不如说是通过笛声向蛊后传达命令,再让蛊后只会这些土虺。”
听虞夏说完这些,江聆帆脊背处不由蔓延过一股寒意,他回头眼了眼被冰封住的那些土虺,咽了咽口水,干巴巴道:
“这些土虺光是吞噬同伴就如此骇人了,那这坛中的蛊后,在吸收了土虺吞食活人供奉的养分之后,实力该是何等恐怖啊”
虞夏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那也未必。”
江聆帆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