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
陈却没有半分放松下来,这是蛊后,不是一般的蛊,而且被人养在此处,想来所图甚大。
虽暂时趁人不备斩断了两者之间的联系,但对方毕竟养了此蛊甚久,大约很快就能将联系重新建立起来。
果然,下一秒,远处的笛声又传了过来。
木楼中的黑袍人脸上闪过了一丝狠色,伸手往自己胸口拍了一掌,立刻便“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鲜血落到他手中的绿色笛子上,笛子闪过一道红光。
黑袍人脸上扯起一丝笑容,一只手伸出,方才落到别处的血珠仿佛受到了力量的牵引,纷纷往他指尖涌来。
黑袍人以空气为纸,以带血的手指为笔,在空中快速地划动。
若有人站在这儿,便可看到黑袍人的双手飞快舞动,而在他身前的空气中,竟然有血色的笔画凭空凝结成一个奇特的符号。
黑袍人画完最后一笔,右手一挥:
“去。”
只见那特殊的符号仿佛蝴蝶一般,向笛子飞去,最后落到了笛子尾部,与笛子融为一体,仿佛一开始便被雕刻在了那里一般。
黑袍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爱怜地抚摸着手中的笛子,只见这笛子造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