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纸屑?”
江九月注意到了虞夏的动作,屏息轻咦道。
“看着倒像是宣纸的样子。”
这纸屑太寻常了,大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吸附到了徐灏的衣服上,又因为同样是白色,所以先前也没人发现。
“宣纸?”
江聆帆闻言也凑了过来。
“中衣上怎么会沾宣纸?难道那徐灏去逛个花楼还特意在睡前动用文房四宝了?”
江九月摇了摇头,“按照玥娥姑娘供词所说,徐灏完事以后便沐浴就寝了,而且那屋中没有文房四宝,也没有人提到过徐灏特意要文房四宝之事。”
“那可能是先前沾上的呢?”
“那更不可能了,徐灏此人极其爱洁,平日里素来讲究,沐浴之后是不会再穿穿过的衣服的,事实上那日他去了翠玉楼之后,曾特意差人为他新买了一件新的中衣,便是眼前这一件了。”
“新买的?”
虞夏皱了皱眉,这个徐灏,来路不明的衣服也敢穿
江九月见她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又解释道: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徐灏此人常年宿在烟花柳巷,这些盛名在外的青楼,向来都会按照不同身形准备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