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昨日就走,为何你要在澍阳多耽误一天”
这是一间屋子,窗户都被拉上了厚厚的布帘,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屋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一个身着黑袍的男童坐在桌边,眼睛漆黑,眼底仿佛藏着深渊,叫人一眼看不到底。
一个同样穿着黑袍的男子坐在对面,模样是放到人堆里完全辨认不出来的普通。
听到男童的问话,黑袍男子脸上没有任何特别的神色,只瞧了眼窗外。
方才有一大一小两辆马车自这间屋子底下经过。
“这里是我们的产业,不用担心。”
“南非溪亲自过来,肯定会下血本让官府寻人。”男童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咱们怎么回去”
“回去”黑袍男子嗤笑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不回去咱们去哪儿”
“虫儿,你不要着急,咱们既然来了澍阳,怎么也该上徐家拜访一趟才是。”
男童皱着眉,满脸的不认同之色。
“你我此行任务已经完成,你不必再节外生枝。”
黑袍男子对男童的态度却不以为意,“我怎么会做弄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