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有转回头来,神色坚定,朝虞震磕了个响头。
“求族长成全。”
平日里虞大有喊虞震一声“震叔”,关系十分亲近,而此刻,虞大有却是恭恭敬敬喊了一声族长,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虞大有的额头本就被虞德彪砸得带着伤,此刻他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脑门结结实实地磕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前的伤口又重新绽开,皮肉中夹杂着砂石,流出鲜血来。
“这大有啊,到这时候还实实在在磕头呢。”
“说到底骨子里就是个厚道人,也难为他被自己亲爹逼成这样终于想起来反抗了。”
“什么反抗,说话仔细点,他可是一句他爹的坏话都没说。”
“得,是我说错话了。”
说话这人拍了下自己的嘴,看了眼场中的虞大有一家。
反抗这种话自然不能乱说,不然岂不是说虞大有忤逆亲长
有没有忤逆,村里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恐怕认为虞大有大逆不道的,只有他亲爹虞德彪本人了吧。
有一种犯错,叫作爹娘认为你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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