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逗留,并且寻求一砚“好墨”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了虞夏听。
虞夏先前为虞琅研了墨之后,便收到了陈道人让她去玄师大会的信,她便向先生请了假,去县城找文赟帮忙打听这件事,另外为玄师大会做准备,直到玄师大会结束,才回了学堂。
等她再回来,虞琅早就把这事望到了脑后。
要不是他祖母昨日恰巧问起印真法师给的佛珠,他也没想着戴这串丑丑的珠子。
“不过既然印真法师是为了你研的墨才给的佛珠,那岂不是说这佛珠本该是给你的”
虞琅一想到这儿,就要把佛珠褪下来给虞夏。
虞夏按住了他的手,笑着摇了摇头。
“那位印真法师乃佛法高深的高人,岂会看不穿那墨不是出自你手他将佛珠送你,本也不是为了墨,而是为了你这个人。”
“你先前不也说了么,他在用墨之前,就说过你有慧根了。”
虞琅一听虞夏提起这事,立刻急得跳了脚,一边还不停摇头。
“那我就更不能要这串佛珠了啊,什么慧根,我可不要做秃头的和尚”
虞夏乐得“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谁说有慧根就要剃发做和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