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也不担心虞夏一个人待在这儿会乱拿东西似的,转身就进了后屋。
钱汉川很快就出来了,一见到虞夏眼睛一亮,上来就照着她脑袋拍了两下。
“虞丫头,你还真来看我了啊”
虞夏笑道,“我跟着家人过来买年货,顺道路过这儿。”
钱汉川同那妇人说了两句话,便拉着虞夏往后屋走。
“才两个月没见,你怎么就白了这么多”
钱汉川盯着虞夏上看下看的,特别稀奇。
虞夏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事实上,她有些隐约的猜想,却无法证明两者之间的必然联系。
“我贸然过来,没打扰到您吧”
钱汉川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
“嗨有什么好打扰的,我也只是在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画符呢。”
虞夏一笑,“我过来其实也是想借你的地方画个符。”
文临行前特意喊上自己,说明他对自己的重视,她总不好空手赴宴。
思来想去,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一手画符的本事了。
文此人,野心不是太大,是个只想脚踏实地勤恳为政的官员,还带着些书生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