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文赟见她一个小女娃干脆利索喝了一杯,知道她方才说的那番话是出自真心,心中生起了一些豪迈之气,也学着虞夏的动作,一仰脖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我文赟在金坛为官三年,不说有功,也不敢说无过,只求对得起自己的本心。这三年来,最令我感到欣慰的,便是认识了你们。”
文赟说着,看着屋内的三个人。
张婉,王祎,虞夏。
这三个人一个是和离回家的富户家的大小姐,一个是曾经走上歧途行过偷窃之事的落魄书生,还有一个是普普通通的农家小女娃。
这三个人的身份各有不同,却各有其出众之处。
张婉也端起了酒杯回敬了文赟。
她与宁秀珍本就十分亲近,从而对这位鞠躬尽瘁的父母官也有了许多深刻的了解,不只是她自己,她家中父兄对文赟也是交口称赞,这样的人,将来必当有一个好报。
虞夏张婉都喝了,剩下来的王祎身为最年长的客人,又是客人中唯一一个男子,自然不能落后。
他也站起身来,向文赟敬了一杯酒。
文赟却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文伟,在场之人我都真心相交,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