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三当时喝了酒,心思也粗,没觉得这大半夜的荒郊野岭路边坐个女人这件事本身就挺诡异,他只想着对方怕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便打着酒嗝就上前同那女人搭话。
他倒不是见色起意,其实当时他都喝糊涂了,也没留意那女人具体的模样,只依稀记得是个身段窈窕容色艳丽的妇人。
“这位夫人,嗝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嘛还不早早嗝回家去伺候相公孩子。”
要说也是马三多管闲事,看见个孤身在荒野的女人还上前主动问话,假若他平日里就是个遇事躲着的,大约哪怕是喝了酒见着了这么个人,也会当没看到,自顾自回家去了。
那女人大晚上的在荒郊野岭见到个醉汉也不害怕,只笑着回答他
“好心的师傅啊,我走路拗伤了脚,麻烦你背我一程,到前面村庄就行了。”
马三闻言立刻摇头。
“那可不行,你一个女人家,我怎么能随随便便背。”
马三虽然喝多了,但基本的思维判断还在,不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女人梳着妇人发髻,一看就是出了阁的,他要是真按照那女人说的做了,恐怕送她到了地方,人家家里的男人就要把他打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