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于它的镜面。
只要把镜面毁掉,让其无法再照射和通灵,那它的危险性便去除了。
虞夏又这般砸了十来下,直到镜面变得坑坑洼洼残破不堪,认不出原来的模样,才松了口气。
这种脏东西她自然是不愿意带着的,便找了个聚阳之处将铜镜埋进了土里。
用天地间自然的正气净化此物,不出一个月,这便会是一枚普普通通的破镜子了。
做完了这些虞夏看天色已晚,便让马三赶着牛车带自己离开了。这时候郊野间的荒坟早已不见,棺木被焚烧的灰烬也被晚风吹散,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却有一个身着黑衣头扎道髻的中年道士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那道士满面风霜,下巴留着一绺美髯,两眼藏着精光,看着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
道士风尘仆仆,似乎是从远方赶来,脚下生风,动作极为敏捷。
待经过棺木被焚烧之处,中年道士忽然停下了脚步,鼻子不停翕动,仿佛在辨别什么气味。
“哪来的炙肉味”
那道士拧起了眉,又围着那地方转了几圈,弯腰捧了把脚下的泥土凑到鼻前,细细嗅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