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似乎晚上睡觉落了枕,歪着头,眉头皱得死紧,一只手按在脖子后边不停揉着。
“哟,徐妹子过年好啊”
琴婶提起嗓子对着那妇人笑呵呵打了个招呼。
她倒不是多热情,只是大过年的,逢人就说一句过年好这是惯例,除非你是遇上仇人了,一般只是有些小摩擦来往不算亲密的乡亲之间过年的时候还是会这般打招呼的。
谁知道徐寡妇闻声只转头朝她们这边看了一眼,便又把头扭了回去,压根没应声。
“嘿这小娼妇我就说她不像话吧,往常倒也罢了,这大过年的怎的也这副样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琴婶气得把手里的瓜子扔回盘子里,站起身来就想过去找徐寡妇理论。
他们两家住得不远,徐寡妇这人又素来不检点,她早就看人不顺眼了,先前也不是没吵过嘴,只是都是乡里乡亲的,到底没结成死仇。
“行了行了,大过年的跟那样的浑人计较,犯不上。”
刘婆婆一把拉住了琴婶,阻止了她的动作。
琴婶被自己婆婆拉住,心想婆婆说的也在理,便气呼呼地又坐了回去,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水,这才把胸中的闷气给压了下去。
徐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