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但是她的眼神,却很不一样,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范长善不由睁开了眼睛
不同于他面上缠绕着黑气,他的眼中花白一片,竟似是没有瞳仁
“换了个人”
范长善不由拧了拧眉。
“身为大山兄弟的遗孀,我本该对她多加照拂,只是她这人实在行为不端,我给她好吃好喝供着就不错了,要换原来,这样的女人,我岂能容她活到现在。”
“不管她有什么异样,你莫要去招惹她,咱们家在此地安分守己二十余年到如今实属不易,为了咱们家的香火,你也得给我小心行事。”
夜凉如水,徐寡妇独自一人关紧了门窗,盘膝坐在床上调息。
“我现在勉强得了个肉身,倒是能行动自如了。但是法力到底大不如前了,这肉身也不过是个凡胎,随随便便来个刚入门的小玄师都能轻易把我给灭了。”
想到这里徐寡妇便气得心口疼,高耸的胸脯急速起伏。
“等我修为恢复,我一定要找那个该死的玄师报仇”
徐寡妇恨得牙痒痒。
只是恢复修为哪那么容易
那面镜子当初被砸得残破不堪,后来黑衣道士找了个